以程子同的性格,如果是顶重要的机密,他怎么会放在信封里,让咖啡馆的服务员转交。 二叔笑眯眯的离开了。
她生气了。 他说得好有道理,她没法反驳。
但是,“那有什么关系?我早知道他并不喜欢我,我只要知道,我对他的感觉是什么就够了。” “符记者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,”主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,“十分钟后我在楼下茶餐厅还有一个会议,这里就留给你独自思考了。”
她一直认为程木樱会想要弄掉孩子,但被迫留下。 她的自尊心严重受挫,提起随身包愤怒的离去。
他跟她解释这个,是因为他觉得,她一直在误会孩子的事情,跟他生气吧。 “答案对我来说,重要吗?”她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