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追上苏亦承,从后面踢了踢他的膝弯,“你才是猪!”
初秋深夜的街头,阵阵凉意袭来,汽车从马路上飞驰而过,吐出的尾气味道难闻至极,洛小夕推开秦魏蹲在地上干呕:“你去开车,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现在,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想想了。
苏简安歪了歪头,表示怀疑:“你真的让我动你的东西啊?”
“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跟这个年龄的人谈生意,他们喜欢喝白酒。”
但上次,她是在陆薄言的怀里醒来,这一次……大床上空荡荡的。
从小到大,苏简安的房间里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东西,现在莫名的多出一些男xing用品来,一开始她格外的不习惯,特别是打开衣柜时看见陆薄言的衬衫和领带,但看着看着,居然反而觉得幸福甜蜜,甚至还有心情帮他收拾,看他的剃须水快用光了还会提醒他,偶尔她忘了一个小物件放在什么地方,问陆薄言,他总能说出一个正确的答案。
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,但苏简安在打鬼主意,他可以确定。
“还不是我那个妹妹,就是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叫你‘薄言哥哥’的那个。”苏亦承叹着气,唇角的笑容却洋溢着幸福,“整天在我耳边念抽烟对身体不好,强制勒令我戒烟,还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收缴了。”
这一次康瑞城回来,陆薄言和他打一次照面,在所难免了。
吃完饭后,几个大男人搭台打牌,苏简安和洛小夕都不懂这个,看得满脑子问号,苏简安索性不看了,拉着洛小夕去厨房。
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她的神色难得的柔和下来,“要吃什么?我给你打下手!”
不是旺季,小镇上游客不多,洛小夕也大胆起来,挽着苏亦承的手穿行在街巷间,突然觉得人生真是妙不可言。
她不大自然的撩了撩头发,才感觉到自己的双颊热得像要爆炸开来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