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减少对医院的影响，为了安抚家属的情绪，医院可以牺牲她的声誉和未来。

这个问题，陆薄言是知道答案的。

萧芸芸可怜兮兮的点点头：“想。”

萧芸芸现在，俨然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架势，他把时间消磨在和萧芸芸讲道理上，显然没有用。

唔，不如给芸芸打个电话，问问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。

沈越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，他进来后，酒吧就彻底安静下去，数十道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聚焦到他身上。
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把责任推回给沈越川：“你自己有八卦，怪别人？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秦小少爷傲娇的“哼”了一声，起身走人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
许佑宁才是穆司爵真正的目标。

“妈妈回来了。”萧芸芸一边哭着，一般断断续续的说，“可是，她说，她不是我妈妈……沈越川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
看着穆司爵落座，许佑宁也坐下来，拿起筷子，毫不客气的朝着自己最喜欢的那道菜下手。

她忍不住在心底叹气。

陆薄言和沈越川毕竟有多年的默契，他一眼看透沈越川在想什么，不留余地的打断他：“别想了，你不愿意递交辞呈，我很愿意解雇你，另外替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

沈越川侧过身，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“傻丫头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眼睛，抱住她，“别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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