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你告诉我，”程子同淡声问，“如果你是我，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，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？”

符媛儿上前一步，将严妍挡在自己身后，“她是我的客人，你对她客气点。”

如果只是公司自己的钱，亏了也就亏了，可是当时符爷爷还借了不少外债，这些天以来，债主们一直在催债，符爷爷一时怒火攻心就晕倒了。

但这个担心，她也不能说。

他们约定晚上七点在餐厅见面。

“我知道你们说的是哪件事，我去跟进。”

她轻轻喝了一小口水，水晶玻璃杯上印下了淡淡的口红印，而她拿杯子的纤纤玉手在灯光折射下，显得更加白皙。

“但我有条件的，”他接着在她耳边说，“你还挺符合我的条件。”

她淡然挪开目光，将打火机放回了原位。

“……不知道能不能回呢，你先睡吧，注意给宝宝盖点被子……”

“那我暂且相信你一下好了。”

好了，事已至此，她还是想办法出去吧，对程奕鸣酒后发疯的模样，她完全没有兴趣知道。

接着她又说：“今天想投标的人那么多，就算我有意与季森卓合作，也不是想和程子同你作对吧。”

子吟扯动嘴角，笑了笑，“你不是说，你只看证据吗？即便是我偷偷篡改了什么东西，那也是证据吧。”

符媛儿微愣，“和……程木樱吗？”

助理摇头，这倒是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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